第(2/3)页 要知道他家老二是读书人,这履历不清白如何能参加科考,儿子受不了这打击便自杀了。 老伴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刺激,儿子还没下葬,她也跟着走了。 这个地主原本想着自家斗不过夏家,只能自认倒霉。 但前两个月他却听跑商的说,有人进京状告夏阳晖欺辱百姓,虽不知胜负如何,这也给了他一些信心,于是他也来了京城…… 此后,几乎每过两三天就会有人去京兆府敲鸣冤鼓,状告夏阳晖。 夏阳晖此前做下的恶事,一桩桩一件件都摊在阳光下任人点评。 这不算不知道,一算吓一跳,仅揭发出来的案件,就牵扯了不下十条人命。 至于那些没有被翻出来的案件里还埋藏着多少人命,无人知晓,估计就连夏阳晖也不知道。 一时之间,夏阳晖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。 而朝堂上也有越来越多的御史参奏夏彬纵子行凶、助纣为虐,说他不堪为官。 言官的声音太多,多到无法忽视,恒隆帝便下旨让夏彬回家静思记过,无召不得外出,待案情彻查之后再做决断。 就在京城众人等着夏阳晖的审判结果时,不想夏彬先出事了。 从邺城来的奏折,走了六百里加急,赶在大朝之时送进了京。 恒隆帝尽管心里有底,但在看完奏折及各种证词后,仍旧气的心颤。 前排几人看着恒隆帝黑得能滴墨的脸色,都在想着这奏折里到底写了何事。 恒隆帝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宣禁军。 根据以往的经验,禁军上朝必出人命,可恒隆帝明显处于暴怒状态,谁也不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。 待两队披坚执锐的禁军上朝,恒隆帝下令:“将户部左侍郎沈睿智、工部右侍郎李万山……监察司副使邹汉军扒去官服,压入天牢候审。 另派人去这些人的府上抄家,家中亲眷压入天牢,仆从集中看押。 还有吏部左侍郎夏彬,照以上吩咐处理。” 待恒隆帝刚吩咐完,禁军便照着名单去抓人。 被念到名字的人自然不停喊冤,一时朝堂之上乱作一团。 内阁首辅站住来喊了一声且慢,又问皇上究竟发生了何事。 恒隆帝直接将引起他震怒的折子让江承福给他们送下去:“几位阁老都看看吧。” 内阁首辅韩宁游第一个看到了奏折,脸色当即变的跟恒隆帝一样黑。 恒隆帝待心情平复之后才开口:“折子是崔有鹤逞送来的,他奉朕的旨意秘查邺城时,发现邺城有近半数的煤矿不在朝廷登记之内。 这些煤矿被私人开采,所开采出来的煤炭不纳税、不统销、在邺城官员的帮助悄无声息的流出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