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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永言：“......”呸。

    “蒋艺寒是不是要离开公司了？她走之前，我想跟她见一面。”沈棠的话题又转回将以函数身上。

    她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，现在只想要一个安稳，所以对待蒋艺寒这样的不稳定因素，她一定要亲自排除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要见她？”俞朵皱了皱眉，但也只是答应下来：“好，我来安排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在公司附近见面，还怕她把我怎么样啊？”沈棠笑着安慰：“可能她更怕我才对。”

    确实如沈棠所说，害怕的是蒋艺寒。

    蒋艺寒以为沈棠要因为她搭讪萧景琛的事情找她算账，小心地坐下，打量着眼前的咖啡杯，总觉得沈棠会端起杯子泼她一脸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沈书瑶吗？”沈棠开门见山。

    蒋艺寒表情难掩惊骇，几乎想站起来逃跑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认识。”沈棠点了点头：“你应该看过她的新闻吧，她被诊断出了精神分裂。”

    蒋艺寒结结巴巴：“是......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她精神分裂之后跟我说过什么吗？”沈棠看着蒋艺寒的眼睛，压低了嗓音：“她说......这个世界是一本书，而她是女主角。”

    蒋艺寒久久说不出话来，她虽然一直以为自己能靠“先知”获利，但当这件事被揭开，她却是恐惧的。

    “您说笑了。”蒋艺寒小心地打量着沈棠的脸色，内心尖叫，这个本来应该在剧情里早死的炮灰是怎么回事！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可笑。”出乎意料的，沈棠肯定了她，点头：“不然沈书瑶怎么会是这样的下场呢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蒋艺寒扯着嘴角僵硬地笑了笑：“对啊，她有精神疾病，说的话不能相信。”

    “你总是让我想起她。”沈棠撑着下巴，仿佛在回忆：“以前她也是这样，好像自己看透了一切，高人一等。”

    “不......我不是......”蒋艺寒目光躲闪。

    “只是随便聊聊天，不要紧张。”沈棠微笑：“哪有什么设定好的女主角呢？你看，沈家都没了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出自己也知道所谓的剧情，经历过重生也相信这些玄妙的存在，她只是这么轻描淡写地威胁了蒋艺寒。

    沈棠不管什么剧情不剧情，她的人生剧本只有她自己能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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