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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婉兮默默地咽了下口水，觉得自己好像又有点饿了。

    何凝还不知道自家艺人心大的还在脱衣服，只一个劲儿地叮嘱她好好表现，有什么不懂的就跟前辈多学习。

    陆婉兮“嗯”着，一抬头正好跟摄像头对上了视线。

    她正往上掀衣服的手一僵，平静无波地面容足足和摄像头对视三秒钟，才抽出旁边的毛巾一下子盖住了摄像头。

    失策了。

    这现代社会的科技真是厉害，险些就当着镜头脱衣服了。

    陆婉兮心头浮现一丝懊恼，连带着电话那端何凝说的话都没怎么仔细听。

    一直到何凝喊了她好几声，这才回过神来，“凝姐，你刚才在说什么？我换衣服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什么，就是让你别太紧张，等明天下午我们就走了。”何凝以为陆婉兮在紧张，所以出声安稳她一番。

    陆婉兮乖乖应声，最后却问了句：“我可以吃完晚饭走吗？”

    她觉得陈老师做的饭很好吃。

    何凝正在念叨的话一滞，语气又无奈又好奇，“你为什么要吃晚饭？”

    “陈老师的厨艺很好。”陆婉兮还记得自家经纪人以前的叮嘱，于是也没隐瞒自己的想法，“这次离开，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有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像这种得吃且吃的事情，陆婉兮一向很是认真。

    何凝足足沉默了五秒钟，这才艰难地开口道：“……你摄像头和麦克风关掉了吗？”

    陆婉兮眨了眨眼，“摄像头遮住了，但麦克风没有。”

    她忘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算了，当我没说，你早点睡吧。”纵使是隔着屏幕，还是能听出来何凝声音中的苍白无力。

    说完也不等陆婉兮再说什么，就直接掐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生怕陆婉兮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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