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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齐川对上江玉婉暗含警告的剔透眼睛，定了定神。

    他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平复下来，好快速地组织语言说出让江玉婉满意的答案，但他的心实在是平复不下来。

    苦笑一声，齐川不想再隐瞒她，索性沉默而利落地单手撕掉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。

    “婉婉……”

    齐川闭了闭眼，语气复杂而轻柔地唤了一声江玉婉，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握起来。

    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，已经下意识地带出几分愧疚和讨好，殷切地望着江玉婉，又不敢主动再说话，生怕惹得江玉婉生气。

    当初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，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如今江玉婉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会如何看待自己。

    但当他鼓起勇气深深地望进江玉婉的眼里的时候，齐川有些怔然，他在江玉婉的眼里并没有看到惊诧和错愕。

    她淡淡的看着齐川，仿佛早就知晓他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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