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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做的很不错，不过，即便是这样，也迟早会有饱和的一天的。画多了，也就不值钱了。毕竟全国也就那么多富豪，多了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关于这一点，我早就已经想过了。之后，你的身价肯定会再度升值的，到时候，我们就再度减少拍卖的数量，直到每天一幅画。到时候，一幅画升值到一亿，也不是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再过一段时间，你就宣告金盆洗手，从此以后，画作数量固定，有多少算多少，肯定还会继续升值。这种东西，毕竟不是有什么实际价值的东西，过了这一阵子狂热之后，可能热度就会下降，买的人也会减少。只是到时候，你就不能靠着卖画，挣一辈子钱了。”

    杨小凡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。国内的土豪收割完了，还有国外的土豪呢。”

    “外国人对咱们的国画，可没有那么感兴趣。咱们双方的文化差异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如果我画的是油画呢？”

    “......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，足足沉默了整整十秒钟的时间，随后，顾昊陡然爆发出一句粗口。

    “杨小凡，你大爷的！你特么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没有使出来？咱俩在一起住了一年多，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，你有这么多技能？”

    会国画也就算了，居然还会油画！

    要知道，这完全是两个不同概念的领域，虽然都是绘画，可是其中的困难程度，却是天差地别！

    寻常人，花了一辈子的功夫，也未必能够将其中一个，学到杨小凡的境界，可是杨小凡，却把两个不同的领域，都提升到了这种宗师级别的境界，这特么...这简直就是活见鬼了。

    杨小凡轻咳一声。

    “低调，低调。我这不是放下身段，想要和你处哥们嘛？你想想，我要是一开始就把我这么厉害的绘画水平施展出来，咱俩还能有那么多的交集吗？你不得天天捧我的臭脚？”

    “这倒也是。那我就饶了你了。但是你回苏北的时候，得请我喝酒，弥补一下我受伤的小心肝。”

    “喝酒怕是没时间了，这个月给你加工资。”

    “成交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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