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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雅一愣，眼神一片黯然，说道：“陈先生也要走吗？你要去哪里，以后……还会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陈彦至说道：“我先去一趟齐国。如果有缘，我们以后肯定还会见面。”

    赵雅在围裙上擦拭手上的水，站起身来：“那……我现在就去给先生你准备换洗的衣服和路上的干粮。”

    陈没有阻止她。

    回到书房，陈彦至拿出了飞剑。

    一转身，便见到善柔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善柔犹豫了一下，问道：“先生，你杀了我师父？”

    陈彦至说道：“你师父曹秋道的确是死了。我没有杀他，他是咬舌自尽。这段日子，你去了哪里？”

    善柔说道：“到处走走，杀一些恶人，顺便领点赏金。上个月我去了一趟乌家，见了项少龙和乌廷芳。他们的儿子叫项羽，那小子天赋异禀，小小年纪就一身神力，是个练武奇才……”

    陈彦至说道：“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善柔沉默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我知道……以后，不回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陈彦至轻轻地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。我书房里的这些书籍，都是好东西。我毕生修行的心得，都记录在里面。邹衍先生和琴清姑娘那里我留了一份儿。这些书，我就送给你吧。”

    善柔说道：“我现在的武功和剑术，已经是天下顶尖。我又不做学问，要你这些书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彦至说道：“那你就替我送给项少龙吧。我就不去和他道别了。”

    陈彦至走得潇洒。

    他身穿朴素的麻布衣服，手持佩剑，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裹，里面装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三天的干粮。

    陈彦至离开以后，善柔将书房里的书籍打包带走。

    数天后。

    嬴政带着李斯和蒙毅来到半山腰小屋。

    嬴政对李斯和蒙毅说道：“你们两个在外面等着。”

    李斯和蒙毅异口同声道：“诺。”

    嬴政走进客厅，见母亲赵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。

    “娘。”

    听到嬴政的声音，赵雅身体微微一颤：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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