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五章 竹林八贤-《金陵长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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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期刚要接过酒壶,狐疑的看向刘伦道:“可是千日醉?”
上次在金陵城门前,刘伦就是递上千日醉,才让向期醉倒的,这一次他可不上当。
刘伦眯眯眼,笑着收回酒壶,递上另一个酒壶道:“这个才是千日醉。”说罢,他摆出无辜的神情,又往前递了递道:“向兄可要饮一杯?”
向期面色顿红,也只一瞬间,他发出轻笑,接过来道:“你当我还会上当?”他灌了一大口酒,朗声对杨毓道:“阿毓也来!”
杨毓笑意盈盈的接了过来,饮了一大口,笑着道:“向兄经常假怒,真叫阿毓难以辨别。”
向期一挑眉,有些得意的捋捋斑白的胡须,他是不会说的,每次生气,都是真的生气,只不过,他就是喜欢激烈的辩驳,而非疏淡的方式。
:“行之!”嵇夜笑着起身。
众人歇息够了,再次登山。
王冲看着身侧的林影,朗声道:“山林之壮,古来共谈,置酒言咏,经久不倦。”
阮容快走了两步,到王冲身侧道:“猿啼鸟鸣,今人共赏。朗道乾坤,谁人愿返?”说着,他目光看向杨毓。
杨毓思索一瞬,眼角瞥到清泉,接着道:“清流叮咚,往复人间。幽论玄儒,往辄忘归。”杨毓一挑眉,目光瞧向阮宗。
阮宗朗笑一声:“松竹萦香,天地辽旷。谈辩名理,付歌长留!”
几人心灵相通,随口吟诵也是自成山水名句。
耳边逐渐传来若有似无的水声,刘伦步子不知不觉的快了一分,他本就不常着裤,今日亦然,行走之间,外袍不自觉的翩飞半空,两条光溜溜的大腿露在外面,却依旧浑然未觉。
杨毓轻笑一声,低声对身侧的阮容道:“该把刘兄灌醉的。”
阮容低声笑了笑道:“我从未见刘兄真醉过,便是千日醉,他也能喝下几壶而面不改色。”
:“便是一口将向夫子醉倒的千日醉?”
阮容摇头道:“真怕他哪日将自己醉死了。”
刘伦猛然转身,笑意盈盈的道:“死便埋我。”
杨毓哑然失笑,对于这人的旷达,真是不敢想象。
她想了想,刘伦的说法并没有错,既然都醉死了,也就只有埋了。
:“狂兮,摇山撼海。怒兮,浮生过眼。桀兮,宿命一程。叹兮,一切成空。”刘伦口中念念有词,一边走,一边讲酒灌进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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