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蘇槐煎好了茶,問她吃不吃,陸杳睜開眼,伸手接了一杯。 陸杳道:“要實在難受了,就跟我說。” 蘇槐道:“我不難受。” 陸杳道:“以往你有個痛啊癢的,就恨不得夸張到像得了不治之癥需要臨終關懷似的,如今卻是轉性了。” 蘇槐道:“渡海入蓬萊是個長遠之計,這才開始。” 陸杳沉默。 果然這狗肚子里憋著壞水。 陸杳道:“你莫不是還想著打蓬萊的主意,這一趟去探探虛實?” 照他的想法,即便他在海上不適應,他也會盡快讓自己適應,因為他想著以后來這里的次數還多,總不能次次都暈船。 就如同她小時候跟師父出海時想的一樣,她往后跟師父出來的次數還多,總不能回回都要師父照顧。 陸杳道:“也罷,有三師父坐鎮蓬萊,你去看看過后,興許就會打消念頭。” 蘇槐道:“蓬萊的小皇帝是個膽小無能之輩。” 陸杳默了默,道:“大焲的皇帝還是個蹣跚學步的還沒長牙的奶娃子,能好到哪兒去?” 蘇槐道:“我不信你三師父能輔佐他一輩子。” 陸杳道:“那就看你們誰活得更久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