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8 章 情意重-《穿越夫郎有点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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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有人要去找叶根、叶旺祖父子俩说道说道,他们也想去县里送货,露露脸。

    叶虎还因为去姜氏纸铺洒纸钱,成功震住了姜老爷的事,得了纸铺一贯赏钱。

    跟这事一起提起来,大家都酸溜溜的。

    兄弟俩家里可不酸。

    两人媳妇都给他们做了几样荤菜,猪肉炖粉条里,猪肉多。小炒肉里也是肉多,还特地捏了清汤丸子。

    纯瘦肉捏的丸子一个个下锅煮,全肉也不腻味儿,吃得人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外头有人说话带着刺,“高兴什么呀?上一个因为长得壮实被选去当长工的人还在家里躺着呢。”

    这是云广识。

    说这个,就被村里人喷了一脸唾沫。

    一来,提到王家和云家都晦气。

    二来,这跟长工可不一样,人家说得明明白白,借人。

    连短工都不是,这就是不是给人打工,这是给相熟的铺面帮忙。

    帮忙还有银子拿!

    他俩才送过一次货,现在又要出发,得了两家嘱咐捎带东西。

    一个是庆阳家。他婚事快到了,爷爷跟爹娘又给了银子让叶虎送去,要他去医馆摸摸脉。

    哥儿孕痣太浅,总归不好。

    一个叶大家。

    叶大得了两包劣质茶叶,看起来好大一包,显得县里两个儿子一个儿媳多么孝顺,拎着轻飘飘的,没半分重量。

    他心里也憋着气,才跟村里造出了阖家欢,小辈孝顺的假象,现在自己打脸,前功尽弃。

    但要他忍,不可能。

    所以他也做面子工程,就用劣质茶叶的油纸,包了两包礼还了回去。

    接礼的人还是叶虎,“好轻啊。”

    叶大拿叶存山的话阴阳怪气道:“情义重啊。”

    叶虎今儿有喜事,他性格又耿直,才不搭理叶大的小肚鸡肠,收了礼放蓑衣下,跟他二弟一块儿去县里。

    兄弟俩体格壮实,冬天睡炕都要上火,这么个天气里赶路,里头多穿点,走走路热乎起来不觉得有啥。

    路上还闲聊,说得早点让家里娃娃念书去。

    “你听说没?三弟也拿到了润笔费,就咱俩这次要去干活的书斋里都卖他的书呢。”

    “先前柳屠户家那小辈,不也得了一百两?你知道我家三月打听出来的,三弟是多少吗?”

    叶勇比叶虎还要憨厚些,这些他就不会打听,问:“多少?”

    叶虎比了数。

    叶勇猜:“十两?”

    叶虎:“你太没志气了,十两够干啥啊,纸都不够买的!”

    叶勇咂咂嘴,“不会也是一百两吧?”

    叶虎点头,“对,说是卖得好才有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柳大志孩子要到夏天才出生,现在也惦记上了送孩子去读书,他家是不能落后的。

    “咱们这次多挣点回来,到时也好商量着送孩子去书院启蒙。”

    到县里,两人才知道那些看起来十多岁的小娃娃,马上就要开始科举的第一场考试了。

    也才恍然,难怪他们家三弟这次休沐没回家,怕是院试也不远了。

    琢磨着要么趁这次机会,也给人送点东西过去。

    他们到时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先去纸铺修整过夜,把庆阳家给的银子交到庆阳手里,叫他记得去医馆。

    到了谈亲事时,庆阳也有了害羞姿态,应下后,当晚就跟存银打听云程是喝了哪些药,现在有没有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存银说:“我大嫂才过孝期呢,要反应也要等几个月了。”

    庆阳便也惊讶,“他们当真这么守规矩?”

    存银:“嗯呢,我哥都是打地铺的。”

    一个谎话,多说几次,就成了真。

    “打地铺”的叶存山次日一早是从夫郎被窝里起来的,云程闷了一宿的汗,又再喝了治风寒的药,早上时人就清醒了,声音也不泛哑。

    听叶存山说请了几天假期以后,他就迅速在被窝脱了个精光,使唤人给他打水擦身子,“我难受死了。”

    叶存山手痒,很想收拾他。

    这人怎么这么不省心,才将将好,指定会复发呢?就这么脱了。

    云程催他,“你快点,我待会儿冻着了。”

    还说:“衣服都是潮的,不换不行。”

    擦身子的水也弄得烫一点,帕子过了水再上身,温度就刚刚好。

    云程想自己擦,叶存山嫌弃他磨叽,“你哪儿我没看过?躲什么躲,大白天的我还能怎么你?”

    就他这脆弱样,叶存山也不敢动他了。

    万一再染风寒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云程说不通理,“你什么都看过了,我就不能害羞了?”

    叶存山就是不懂这个。

    云程再一想,问他进考场的时候是不是要脱光光给人检查。

    “嗯,也不止这个,我们夏天的时候去摸鱼洗澡,就河里下水,一堆人呢。”

    就穿个短裤衩,身体谁稀罕看。

    云程就怼他,“那你见过谁家哥儿姐儿脱光了去河里摸鱼洗澡的?”

    叶存山动作加快了,给他擦洗完身子,还摁着他亲了会儿。

    外头有人敲门,叶虎的大嗓门传进来。

    “云程,我是叶虎,我来给你送礼!”

    这个时辰,他当叶存山在上学。

    叶存山把云程塞回被窝,“先暖着,等会儿我换被套。”

    然后出去问是谁送的。

    一听是叶大的礼,他都不想接。

    叶虎也不知道里头是什么,只说很轻,“你爹说情义重,你们父子俩怪肉麻的。”

    于是叶存山知道了,这里头不是好东西。

    问叶虎里头是什么,叶虎说没看没问,“知道消息的时候都下午了,天气不好,我们赶路呢。”

    他催叶存山赶紧接下,“收了你自己看,我还得去纸铺,他家今天卖书,我跟二弟要去帮忙维持那什么……看着点客人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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